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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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醜哼著歌，不成曲調，也不好聽，但他自己哼的很開心，也沒有人敢打斷他。
詭異的斷斷續續的歌聲在雖然聚了一群人，卻安靜的嚇人的大廳裏飄蕩，直到小醜自己停下。
“現在幾點了？”
“五……五點零九。”
一個手下有些磕絆地回答。
“倒計時。”
小醜笑容加大，聲音粗糲得好像有人用磨砂紙在墻上擦。
“四……四十五……”
那個手下或許是因為緊張，聲音依舊磕磕巴巴，卻讓所有人不由得屏住呼吸，此時最平靜的除了小醜竟然是那個坐在座椅上預備殺死的女人。
女人甚至有心情用手指打理了一下自己被小醜弄壞的頭發造型，她腰板挺直地坐著，依舊帶著優雅幹練的氣質。
“十……九……八……”
“看來我們的騎士又一次理智地選擇了大部分人。”
小醜將槍對準女人。
女人閉上眼睛，濃密漂亮的睫毛顫抖著。
有些不甘心，卻沒有什麽怨恨，只是運氣不好罷了，哥譚的人，又有誰能稱得上運氣好呢？
“三……”
“嘩！……”
玻璃被打破，小醜眼睛一亮，迅速地躲了過去，翻身卻看見已經進來的人紅黑兩色的戰衣和黑色的面具，瞬間臉色一黑。
“……你是誰？你爸爸媽媽沒有告訴過你嗎？不要擅自插入別人的游戲，不然，可是會被狠狠地教訓的……”
小醜聲音蔭翳，臉上表情扭曲著，帶著暴怒和癲狂。
文森特沒有說話，手上的雙槍次次向著小醜的要害攻擊。但小醜的身手敏捷，又沒有顧忌著大廳裏的其他人，下手更是毫不遲疑。
文森特身上的戰衣給他分擔了很大一部分攻擊。
因為知道小醜的身手很好，身上又有許多讓人猝不及防的武器，文森特刻意拉開了和小醜的距離。
但這個方法在小醜有意識地往人群裏躲後被放棄。
文森特只能選擇和小醜近身纏鬥，好讓他也放棄槍械一類的武器。
但他本身擅長的也是槍械，這樣的應對可以稱得上以己之短攻彼之長。
很快文森特就落入下風。
在其他人都關註與小醜和懲戒者的打鬥時，趁亂回到人群中的女人悄沒聲息地拿出了手機。
報警？
當然不是！哥譚人面對這種大情況從來不報警！
“臥槽！！剛才你們星姐差點死在小醜手裏好嗎？！現在還沒有脫離被弄死的危險！！有沒有誰認識其他超級英雄的？能叫過來幫個忙不？姐們給錢啊啊啊！！！”
然後暗搓搓把哥譚網接入粉絲群，讓其他粉絲可以看到這裏的情況。做完這些她鎮定地收起手機，臉上的表情依舊是無懈可擊。
慶幸那個錄視頻的小醜手下把錄像設備扔在哪了，現在設備依然兢兢業業地工作著，她作為一個有理想有抱負的女青年也沒有放棄給自己解鎖新技能，會一點黑-客技術。
她也知道憑著外界人對哥譚的偏見，能求到救援的可能性其實不大，但能多一分希望是一分吧……
雖然她表現得挺剛，但實際上，她的求生欲還是十分頑強的。
此時蝙蝠俠已經到了機器所在的頂樓，第一時間破壞了小醜安插的攝像頭。
小醜的目標是蝙蝠俠，這很明顯，他自己本人在韋恩大廈，這個釋放笑氣的機器在韋恩酒店的頂部。
這個安排，可以讓蝙蝠俠從這裏直接看到韋恩大廈小醜所在的那個大廳。
在那個被文森特打破的大洞中，蝙蝠俠可以看到文森特和一身紫色的小醜打鬥的情況。
蝙蝠俠強迫自己移開視線，即便嘴裏已經有了濃重的血腥味也沒有再往那邊看一眼，而是專註於這個巨大的銀白色機器，盡量快地想將它解決掉。
“蝙蝠俠？”
一個年輕的聲音帶著些許緊張響起。
蝙蝠俠警惕地看過去，就看到一身暖紅色的閃電俠。
“我我我……我來幫你吧！”
巴裏因為蝙蝠俠渾身壓抑沈重的氣勢有些結巴地說。
“我是說……我去幫著抓住小醜，那個，我去了哈！”
巴裏自顧自地說完就化為一道紅色的殘影徑直往對面的韋恩大廈沖過去。
從頭到尾沒有來得及說出一句話的蝙蝠俠：？？
這個年輕的英雄……好像有點莽？
蝙蝠俠驟然轉身，就看到那道紅色的身影掠過，小醜被掀翻，就連邊上那一圈小醜的手下都沒明白怎麽回事就被撂倒了。
一直緊張的肌肉微微放松，竟然讓蝙蝠俠有些微的虛脫感。
不再多想，蝙蝠俠專心於眼前。
機器的表面是一個光滑的圓，他幾乎找不到接痕，而且因為裏面裝的是笑氣，不小心弄破的話還可能將笑氣提前放出來。
最後還是他推測出裏面的大致結構才下手，將最外面一層清除幹凈。只是這個機器很大，裏面的結構很覆雜。
蝙蝠俠認出這是萊克斯盧瑟的科技。
額頭滲出汗跡，蝙蝠車就停在邊上，蝙蝠俠從中拿出各種武器，和人工智能一起，試圖找到中心的操控裝置。
而此時，原本站在上風的閃電俠和懲戒者又一次落入下方。
因為閃電俠受傷了。
他的思維方式還在中心城，但他曾經面對的那些反派根本沒辦法和小醜比，最開始趁著小醜猝不及防就完全控制住對方才是最正確的。
但閃電俠卻是想要近身擒拿。
而一旦停下顯露出他的身形就相當於破了他的不敗之地。
閃電俠被小醜用高伏電流集中，並且被趁機打傷了一條腿。
高伏電流閃電俠有抗性，實際上傷害並不大，但腿上的傷很嚴重，幾乎沒法使勁，廢了一條腿的閃電俠已經不能和小醜正面抗衡，主攻者又成了懲戒者。
但小醜身上的傷口也在不斷增多，特別是在閃電俠因為之前的受傷拋去那些對殺人的遲疑後。
閃電俠不殺人，卻是因為他面對的反派實際上真的沒有誰是壞到底的，而且危險度也不高，一般撂倒了直接扔警局就好，小醜卻不一樣，巴裏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麽壞的人！
即便廢了一條腿，閃電俠的速度依然在，只是不那麽靈便而已。
高速之下，任何攻擊都能達到最大的效率。
小醜被巴裏沾到就會在身上留下傷口，而他根本碰不到對方，即便如此，那張被塗抹得慘白的臉上笑意依舊獰惡張揚。
他找準機會，算好角度，在閃電俠攻擊向他時利用對方行動不靈便這一點讓他自己撞在了刀刃上。
小醜的身體被閃電俠撞出去翻滾了老遠，他嘴角的獰笑愈顯，忽視全身仿佛要散架的疼痛，迅速起身拿出槍和文森特相互射擊。
但滾落在更遠處的閃電俠卻只勉強站到一半就又倒了下去。
鮮紅的液體順著他暖紅色的戰衣流到地上，在瓷白的地板上很快洇開一小片紅色的血泊，顯出觸目驚心的對比色。
此時，因為小醜的手下被閃電俠撂倒，韋恩集團的人都跑光了，所以文森特可以肆無忌憚地使用武器。
文森特就地一滾，抱著閃電俠躲進掩體。
他表情難看地發現閃電俠被刺穿了腹部，此時血液股股的流。
沒等文森特仔細看閃電俠的傷勢，他就被小醜的攻擊逼了出去。
閃電俠的重傷同樣被哥譚的其他人看到。
同樣看著這個視頻的萊克斯盧瑟也看到這裏，他閉上眼睛，忽然一把推開面前的筆記本電腦，又暴怒地沖茶幾踹了幾腳。
他的秘書十分了解他的老板，筆記本不用太精致，耐摔就好，茶幾不用太貴，耐踹就好。
秘書恭瑾地站在一旁，看著依舊堅持工作著的筆記本電腦和除了歪了一點安然無恙的茶幾，默默給自己點了一個讚。
“超人！”
老板依舊在踹茶幾，好像和這個茶幾有什麽深仇大恨。
秘書大腦放空著，知道老板這個狀態還要持續一段時間，自從超人走了之後老板就一直是這個情況，時不時地就抽個風，他已經淡定了。
盧瑟把秘書趕出去，自己一個人頹然地坐在沙發上，盯著被自己弄出來的一盤狼藉失神。
“超人！你這個虛偽的家夥，明明就不在意地球人！還要裝作自己是救世主！怎麽可以！怎麽可以……就這麽不回來了呢？”
盧瑟躺倒在沙發上，一只手搭在自己眼睛上，掩蓋住其中偏執又覆雜紛亂的情緒。另一只手臂從沙發邊緣垂到地上，手指浸在之前被他打翻的咖啡裏也沒有在意。
他知道，如果超人還在地球，甚至只是在地球周圍也好，只要知道了這裏發生的事，不管超人和蝙蝠俠鬧得再怎麽不愉快，就算是生死仇敵也絕對會來阻止這件事，但直到閃電俠重傷瀕死超人也沒有回來。
盧瑟更加清晰地意識到，超人是真的走了。
沒有了超人，好像幹什麽都提不起興致，但超人被趕出去明明是他設計的，他還有什麽不滿呢？
但……還是好生氣，不應該是這樣……
失落的盧瑟帶著秘書離開了哥譚，至於哥譚？哥譚關他什麽事？
而且他自覺自己是做了好事，畢竟從大的來看，哥譚還是壞人和罪犯多一些，那麽將哥譚毀了就等於毀了那些壞人，至於那些無辜的人，他們的犧牲是值得的。
一切都是從大局考慮。
不過他現在對拯救世界還是毀滅世界甚至是掌控世界全！都！沒！興！趣！
他更想在眾多的外星中找到那個該死的藍色身影！
芙麗娜——也就是之前倒黴被小醜抓住的女人。
她踩著高跟鞋一口氣跑回家裏，把門裏面的一串兒鎖全部鎖上才松了一口氣，虛脫地靠著門坐在了地上，完全沒有顧及她現在瘋子一樣的形象。
想到自己之前在群裏發了求救消息，看在閃電俠正好來救她的情況下她還是回覆一下報個平安吧。
結果，一打開就發現群裏面刷頻了。
她才看到閃電俠重傷了，心裏一跳，當即問：
哥譚也有星星：“發生了什麽事？閃電俠怎麽傷成這樣？我剛才忙著逃命啥都不知道啊！”
誰看到了我家大超：“星姐你平安了嗎？”
鋼鐵霸霸求大腿：“有視頻自己看，不要糾結這個了！我霸霸過去支援了啊啊啊！！肯定不會出事的你們放心，就是閃電俠那邊情況好像很嚴重，著急！！”
中心城的普通人：“嚶嚶嚶……好心疼，我們家閃電被欺負的好慘，還有其他英雄嗎？他需要治療啊啊！”
魔法的神奇是普通人無法理解的：“我家大人也過去了，放心，閃電俠不會有事的！”
四俠忠實粉：“四俠也過去了，不過他們離得太遠，不一定能趕得及……”
……
芙麗娜有點懵，所以說，真的有那麽多超級英雄支援他們？
她掙紮著爬起來，不顧腳上的刺痛，往窗外看了看。
鑒定完了……這裏就是哥譚不是紐約啊？？？
作者有話要說：
盧瑟:建立宇宙艦隊尋找超人中，沈迷科學無法自拔，幹完這一票大的我就潛水，以後搞事請不要叫我了謝謝
巴裏小可愛:摸摸頭，相信我呀，我辣麽帥不可能兩章就領便當的o(“ω’)o
一大波英雄正在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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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的斷斷續續的歌聲在雖然聚了一群人，卻安靜的嚇人的大廳裏飄蕩，直到小醜自己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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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計時。”
小醜笑容加大，聲音粗糲得好像有人用磨砂紙在墻上擦。
“四……四十五……”
那個手下或許是因為緊張，聲音依舊磕磕巴巴，卻讓所有人不由得屏住呼吸，此時最平靜的除了小醜竟然是那個坐在座椅上預備殺死的女人。
女人甚至有心情用手指打理了一下自己被小醜弄壞的頭發造型，她腰板挺直地坐著，依舊帶著優雅幹練的氣質。
“十……九……八……”
“看來我們的騎士又一次理智地選擇了大部分人。”
小醜將槍對準女人。
女人閉上眼睛，濃密漂亮的睫毛顫抖著。
有些不甘心，卻沒有什麽怨恨，只是運氣不好罷了，哥譚的人，又有誰能稱得上運氣好呢？
“三……”
“嘩！……”
玻璃被打破，小醜眼睛一亮，迅速地躲了過去，翻身卻看見已經進來的人紅黑兩色的戰衣和黑色的面具，瞬間臉色一黑。
“……你是誰？你爸爸媽媽沒有告訴過你嗎？不要擅自插入別人的游戲，不然，可是會被狠狠地教訓的……”
小醜聲音蔭翳，臉上表情扭曲著，帶著暴怒和癲狂。
文森特沒有說話，手上的雙槍次次向著小醜的要害攻擊。但小醜的身手敏捷，又沒有顧忌著大廳裏的其他人，下手更是毫不遲疑。
文森特身上的戰衣給他分擔了很大一部分攻擊。
因為知道小醜的身手很好，身上又有許多讓人猝不及防的武器，文森特刻意拉開了和小醜的距離。
但這個方法在小醜有意識地往人群裏躲後被放棄。
文森特只能選擇和小醜近身纏鬥，好讓他也放棄槍械一類的武器。
但他本身擅長的也是槍械，這樣的應對可以稱得上以己之短攻彼之長。
很快文森特就落入下風。
在其他人都關註與小醜和懲戒者的打鬥時，趁亂回到人群中的女人悄沒聲息地拿出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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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哥譚人面對這種大情況從來不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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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知道憑著外界人對哥譚的偏見，能求到救援的可能性其實不大，但能多一分希望是一分吧……
雖然她表現得挺剛，但實際上，她的求生欲還是十分頑強的。
此時蝙蝠俠已經到了機器所在的頂樓，第一時間破壞了小醜安插的攝像頭。
小醜的目標是蝙蝠俠，這很明顯，他自己本人在韋恩大廈，這個釋放笑氣的機器在韋恩酒店的頂部。
這個安排，可以讓蝙蝠俠從這裏直接看到韋恩大廈小醜所在的那個大廳。
在那個被文森特打破的大洞中，蝙蝠俠可以看到文森特和一身紫色的小醜打鬥的情況。
蝙蝠俠強迫自己移開視線，即便嘴裏已經有了濃重的血腥味也沒有再往那邊看一眼，而是專註於這個巨大的銀白色機器，盡量快地想將它解決掉。
“蝙蝠俠？”
一個年輕的聲音帶著些許緊張響起。
蝙蝠俠警惕地看過去，就看到一身暖紅色的閃電俠。
“我我我……我來幫你吧！”
巴裏因為蝙蝠俠渾身壓抑沈重的氣勢有些結巴地說。
“我是說……我去幫著抓住小醜，那個，我去了哈！”
巴裏自顧自地說完就化為一道紅色的殘影徑直往對面的韋恩大廈沖過去。
從頭到尾沒有來得及說出一句話的蝙蝠俠：？？
這個年輕的英雄……好像有點莽？
蝙蝠俠驟然轉身，就看到那道紅色的身影掠過，小醜被掀翻，就連邊上那一圈小醜的手下都沒明白怎麽回事就被撂倒了。
一直緊張的肌肉微微放松，竟然讓蝙蝠俠有些微的虛脫感。
不再多想，蝙蝠俠專心於眼前。
機器的表面是一個光滑的圓，他幾乎找不到接痕，而且因為裏面裝的是笑氣，不小心弄破的話還可能將笑氣提前放出來。
最後還是他推測出裏面的大致結構才下手，將最外面一層清除幹凈。只是這個機器很大，裏面的結構很覆雜。
蝙蝠俠認出這是萊克斯盧瑟的科技。
額頭滲出汗跡，蝙蝠車就停在邊上，蝙蝠俠從中拿出各種武器，和人工智能一起，試圖找到中心的操控裝置。
而此時，原本站在上風的閃電俠和懲戒者又一次落入下方。
因為閃電俠受傷了。
他的思維方式還在中心城，但他曾經面對的那些反派根本沒辦法和小醜比，最開始趁著小醜猝不及防就完全控制住對方才是最正確的。
但閃電俠卻是想要近身擒拿。
而一旦停下顯露出他的身形就相當於破了他的不敗之地。
閃電俠被小醜用高伏電流集中，並且被趁機打傷了一條腿。
高伏電流閃電俠有抗性，實際上傷害並不大，但腿上的傷很嚴重，幾乎沒法使勁，廢了一條腿的閃電俠已經不能和小醜正面抗衡，主攻者又成了懲戒者。
但小醜身上的傷口也在不斷增多，特別是在閃電俠因為之前的受傷拋去那些對殺人的遲疑後。
閃電俠不殺人，卻是因為他面對的反派實際上真的沒有誰是壞到底的，而且危險度也不高，一般撂倒了直接扔警局就好，小醜卻不一樣，巴裏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麽壞的人！
即便廢了一條腿，閃電俠的速度依然在，只是不那麽靈便而已。
高速之下，任何攻擊都能達到最大的效率。
小醜被巴裏沾到就會在身上留下傷口，而他根本碰不到對方，即便如此，那張被塗抹得慘白的臉上笑意依舊獰惡張揚。
他找準機會，算好角度，在閃電俠攻擊向他時利用對方行動不靈便這一點讓他自己撞在了刀刃上。
小醜的身體被閃電俠撞出去翻滾了老遠，他嘴角的獰笑愈顯，忽視全身仿佛要散架的疼痛，迅速起身拿出槍和文森特相互射擊。
但滾落在更遠處的閃電俠卻只勉強站到一半就又倒了下去。
鮮紅的液體順著他暖紅色的戰衣流到地上，在瓷白的地板上很快洇開一小片紅色的血泊，顯出觸目驚心的對比色。
此時，因為小醜的手下被閃電俠撂倒，韋恩集團的人都跑光了，所以文森特可以肆無忌憚地使用武器。
文森特就地一滾，抱著閃電俠躲進掩體。
他表情難看地發現閃電俠被刺穿了腹部，此時血液股股的流。
沒等文森特仔細看閃電俠的傷勢，他就被小醜的攻擊逼了出去。
閃電俠的重傷同樣被哥譚的其他人看到。
同樣看著這個視頻的萊克斯盧瑟也看到這裏，他閉上眼睛，忽然一把推開面前的筆記本電腦，又暴怒地沖茶幾踹了幾腳。
他的秘書十分了解他的老板，筆記本不用太精致，耐摔就好，茶幾不用太貴，耐踹就好。
秘書恭瑾地站在一旁，看著依舊堅持工作著的筆記本電腦和除了歪了一點安然無恙的茶幾，默默給自己點了一個讚。
“超人！”
老板依舊在踹茶幾，好像和這個茶幾有什麽深仇大恨。
秘書大腦放空著，知道老板這個狀態還要持續一段時間，自從超人走了之後老板就一直是這個情況，時不時地就抽個風，他已經淡定了。
盧瑟把秘書趕出去，自己一個人頹然地坐在沙發上，盯著被自己弄出來的一盤狼藉失神。
“超人！你這個虛偽的家夥，明明就不在意地球人！還要裝作自己是救世主！怎麽可以！怎麽可以……就這麽不回來了呢？”
盧瑟躺倒在沙發上，一只手搭在自己眼睛上，掩蓋住其中偏執又覆雜紛亂的情緒。另一只手臂從沙發邊緣垂到地上，手指浸在之前被他打翻的咖啡裏也沒有在意。
他知道，如果超人還在地球，甚至只是在地球周圍也好，只要知道了這裏發生的事，不管超人和蝙蝠俠鬧得再怎麽不愉快，就算是生死仇敵也絕對會來阻止這件事，但直到閃電俠重傷瀕死超人也沒有回來。
盧瑟更加清晰地意識到，超人是真的走了。
沒有了超人，好像幹什麽都提不起興致，但超人被趕出去明明是他設計的，他還有什麽不滿呢？
但……還是好生氣，不應該是這樣……
失落的盧瑟帶著秘書離開了哥譚，至於哥譚？哥譚關他什麽事？
而且他自覺自己是做了好事，畢竟從大的來看，哥譚還是壞人和罪犯多一些，那麽將哥譚毀了就等於毀了那些壞人，至於那些無辜的人，他們的犧牲是值得的。
一切都是從大局考慮。
不過他現在對拯救世界還是毀滅世界甚至是掌控世界全！都！沒！興！趣！
他更想在眾多的外星中找到那個該死的藍色身影！
芙麗娜——也就是之前倒黴被小醜抓住的女人。
她踩著高跟鞋一口氣跑回家裏，把門裏面的一串兒鎖全部鎖上才松了一口氣，虛脫地靠著門坐在了地上，完全沒有顧及她現在瘋子一樣的形象。
想到自己之前在群裏發了求救消息，看在閃電俠正好來救她的情況下她還是回覆一下報個平安吧。
結果，一打開就發現群裏面刷頻了。
她才看到閃電俠重傷了，心裏一跳，當即問：
哥譚也有星星：“發生了什麽事？閃電俠怎麽傷成這樣？我剛才忙著逃命啥都不知道啊！”
誰看到了我家大超：“星姐你平安了嗎？”
鋼鐵霸霸求大腿：“有視頻自己看，不要糾結這個了！我霸霸過去支援了啊啊啊！！肯定不會出事的你們放心，就是閃電俠那邊情況好像很嚴重，著急！！”
中心城的普通人：“嚶嚶嚶……好心疼，我們家閃電被欺負的好慘，還有其他英雄嗎？他需要治療啊啊！”
魔法的神奇是普通人無法理解的：“我家大人也過去了，放心，閃電俠不會有事的！”
四俠忠實粉：“四俠也過去了，不過他們離得太遠，不一定能趕得及……”
……
芙麗娜有點懵，所以說，真的有那麽多超級英雄支援他們？
她掙紮著爬起來，不顧腳上的刺痛，往窗外看了看。
鑒定完了……這裏就是哥譚不是紐約啊？？？
作者有話要說：
盧瑟:建立宇宙艦隊尋找超人中，沈迷科學無法自拔，幹完這一票大的我就潛水，以後搞事請不要叫我了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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